第483章 辞旧迎新(王后福利)

        12月31日上午,大桥南区,丰收教堂。

        埃姆林.怀特穿着教士袍,站在厨房内,时而往大铁锅里丢着不同的草药,并辅以一定的搅拌。

        等提前准备好的所有材料放完,他又耐心等待了十分钟,然后才用铁勺舀起里面墨黑色的液体,分别装入旁边的玻璃瓶和玻璃杯中。

        48,49,50……埃姆林瞄了眼空下来的铁锅,点数起调制好的药剂。

        确认过数量,他端起大托盘,将一瓶瓶墨绿色的液体送到了大厅。

        大厅里面,祈祷的座椅被拆掉了大半,地上铺着一个个破烂的被窝,里面躺着或沉睡不醒或痛苦呻吟的瘟疫感染者。

        埃姆林和乌特拉夫斯基神父合作,各自端着部分药剂,从两个方向开始分发。

        排在第一位的是个脸色蜡黄的中年男子,他忙半撑起来,接过药剂,咕噜喝下。

        递回瓶子,他感激地对埃姆林道:

        “怀特神父,真是太感谢你了,我感觉自己好多了,又有点力量了!”

        埃姆林扬起下巴,不屑地回答:

        “这只是一件非常渺小的事情,并不值得感谢,你们真是太没有见识了。”

        说完,他加快了发放药剂的速度。

        过了十来分钟,他回到大地母神的圣坛边,对乌特拉夫斯基神父抱怨道:

        “你应该再找两个义工!”

        乌特拉夫斯基神父没有回应,望着那些病人,温和笑道:

        “再有两三天,他们应该就能痊愈了。”

        “你怎么知道的?”埃姆林诧异侧头。

        乌特拉夫斯基神父面容慈和地低下头,看着他道:

        “草药本就是母神的领域之一,作为祂的信徒,虽然不在‘大地’途径内,但还是要懂得基本的常识。”

        埃姆林啧了一声:

        “我对宗教不感兴趣,没有太多的了解。”

        虽然我最近几个月常常抄大地母神的圣典……他在心里略显愤恨地补了一句,于是随口说道:

        “神父,我没想到你会接收异信者,他们之中只有两三个是母神的信徒。”

        乌特拉夫斯基神父毫不在意地笑道:

        “他们同样是生命,无辜的生命。”

        埃姆林呆了几秒,吐了口气,转而说道:

        “神父,我已经找到解决心理暗示的办法,也许很快就会离开这里。”

        等等,我为什么要提这件事情?我竟然被他感动了一下,要是他又把我关到地下室怎么办?埃姆林突然紧张。

        乌特拉夫斯基神父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低头看着埃姆林道:

        “其实你不需要寻找办法,再有一段时间,心理暗示就能自然解除,你可以自由地选择是否来教堂。”

        “再等一段时间,我就成为母神,不,大地母神虔诚的信徒了!”埃姆林脱口而出。

        乌特拉夫斯基神父动了下眉毛,略显诧异地说道:

        “我并没有强制你改变信仰。

        “我留的心理暗示只是让你每天回到教堂,希望你能借此充分体会生命的可贵,丰收的喜悦。”

        “那心理暗示的唯一作用是让我回到教堂?”埃姆林的表情一下呆滞。

        乌特拉夫斯基神父坦然点头:

        “是的。”

        “……”埃姆林嘴巴半张,动作缓慢而机械地回头望向圣坛,望向“大地母神”的生命圣徽,仿佛刹那间变成了人偶。

        …………

        12月31日傍晚时分,廷根市,水仙花街2号。

        班森进入房屋,边摘掉帽子,脱去外套,边呵呵笑道:

        “我已经订好1月3日去贝克兰德的蒸汽列车车票,二等座。”

        坐在餐厅内,面前摊着几份报纸的梅丽莎略显忧虑地说道:

        “班森,贝克兰德的空气太差了,之前几天才因为大雾霾造成的中毒和疾病,死了好几万人……”

        “这真是一件让人遗憾和悲痛的事情。”班森走向餐厅,叹息着说道,“但上下两院已经通过大气污染调查委员会的报告,即将有相应的立法,规范烟雾和废水的排放,迎接我们的将是新的贝克兰德,你不需要太担心。”

        说到这里,他讥讽地笑了笑:

        “刚才我从铁十字街回来的时候,发现不少来自贝克兰德的工厂主或他们的雇员在那里招人,说着因为雾霾和瘟疫,那里的工厂出现了人手不足的情况,所以,他们愿意承诺工作时长和最低报酬,会比现在的通行标准强不少,呵呵。”

        “你认为不可能实现?”梅丽莎敏锐反问。

        “当越来越多的人涌向贝克兰德,那就注定不可能实现,除非上下两院能通过相应的法案,直接做出规定。”班森摊了下手,指着餐桌道,“好了,我们该迎接新年了。”

        餐桌上摆了三副刀叉,三个空的瓷盘,以及三个杯子。

        三个杯子里,一杯是啤酒,两杯是姜啤。

        …………

        12月31日,晚上。

        盛装打扮的奥黛丽站在休息室内,等待着新年晚会的开始,但从她的表情上,却无法看出即将迎接成年礼的激动、兴奋和喜悦。

        她的面前摆放着一份报纸,上面写道:

        “……据初步统计,共有超过21000人直接死在那场大雾霾里,后续蔓延的瘟疫则陆续带走了近40000人,里面不乏年幼的孩子,健壮的青年男女……”

        呼,奥黛丽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时,她的父亲霍尔伯爵和母亲凯特琳夫人敲门进来,同声赞美道:

        “你的美丽胜过今晚的所有人,宝贝,该出去了,王后正等待着你。”

        奥黛丽缓缓吐了口气,绽放出优雅明丽的笑容,在父亲和母亲的陪伴下,走出休息室,进入晚会大厅。

        她一路走上最前方的高台,在一道道惊艳的目光里,将戴着及肘白纱手套的手递给了王后。

        王后牵着她,走向高台边缘,面对所有宾客。

        稍有停顿,王后微笑道:

        “虽然这是贝克兰德历史上的黑暗时段,但我们依然有一颗足以照亮整座城市的宝石,她的智慧,她的美貌,她的品格,她的礼仪,都无可挑剔。

        “今天,我将她正式介绍给你们。

        “奥黛丽.霍尔小姐。”

        砰!砰!砰!

        落地窗外,烟花升空,炸出一片又一片梦幻的光亮。

        1349年最后一天的晚上,奥黛丽在社交意义上正式成年了。

        …………

        “呼……”

        假托身体不适,在第一轮舞曲结束后,纵使此刻宫廷乐师们演奏起了新的一首圆舞曲,王后也没有心情再上台跳上一轮了,只是将一杯葡萄酒小口抿下。

        “您怎么了,尊敬的王后?”

        许是苦涩流露在了表情上,同样美丽,却更加温婉几分的贵妇脚步轻巧地走了过来,她向着王后行屈膝礼,直到玛丽闷闷地点头,她才坐在玛丽的身侧。

        尼根公爵的遗孀,黛拉夫人,挂着优雅的微笑坐在了她身侧,轻轻整了整自己那件双排扣的低胸礼服。

        “……我只是,有些难受。”

        “您的表情可不只是难受而已哦?恕我僭越,我可以猜猜看吗?”

        黛拉的俏脸上挂着丝缕优雅的笑,仿佛一层面具,王后在瞬间的犹豫后,轻轻点了点头。

        “您……?是因为——继承人的问题,对么?”

        玛丽那双优美的蓝色瞳眸微微缩紧,只是,黛拉仿佛毫不在意般,继续说了下去。

        “不必担心,我尊敬的王后……我永远都是您这一边的。”

        片刻,王后出声,大抵是喝了酒的缘故,她确认了周围没有人之后,便有些沮丧地说了下去。

        “他……陛下,就像是认为我不存在那样——结婚那么多年来,除了必要的行为,他与我交合的次数屈指可数……无论我如何暗示勾引他,他都无动于衷。。。。”

        黛拉的眼神微微旋转,就像在思考着什么;旋即,她轻笑了起来。

        “那么,王后,我有一个办法能够解决这件事。”

        黛拉侧过脸颊,发辫拂动,贴在了玛丽的耳侧,就像是正在和王后说一段体己的悄悄话——只是,随着黛拉如同风琴般悦耳的气声,王后的手指,却如同筛糠般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天啊……这,这怎么——”

        “请安静,尊敬的王后。”

        王后下意识地提高了声音,只是金发丽人竖起一只纤细的手指抵在嘴唇上,让玛丽的声音低了下来,所幸乐曲声中无人向这里投来视线。

        轻抚着那对丰盈酥胸,王后仿佛惊魂未定般,看着身侧的丽人,身体下意识的远离了黛拉几寸;而公爵家的遗孀仿若未觉,只是浅笑着为玛丽的酒杯续上了酒。

        “亲爱的王后……这是一次友善的分享。”

        大抵是被“分享”这词所击中,玛丽的脸色微微一红,但还是有些犹疑。

        “只是,若是身份暴露……”

        “——亲爱的王后,这种一夜贪欢的美事,可不止有您一位贵妇想做,自然有着千百种掩蔽身份的计策。”

        黛拉轻笑着站起身,夸张地弯腰亲吻王后的纤手。

        “若是您有了决断,任何时候,我都会为您服务的。”

        王后看着金发的倩影脚步轻盈地离去,汇入舞池的人流中,她将黛拉为自己满上的酒杯一饮而尽,却没能将那疯狂的妄想驱离自己的脑袋。

        那天晚上,在空无一人的大床上,她徒劳地一次又一次染湿了自己的指尖,只是,直到天明,乔治三世也没有回到他们的寝宫。

        …………

        “我尊敬的王后,您的脸色很不好。”

        贝克兰德的生活,除了晚宴,自然还有气氛更加悠闲一些的茶会;毕竟,晚宴上琳琅满目的菜品从不是为了用来让贵族们专注于填饱肚子的——这一时代贝克兰德的晚宴,已从威廉一世之前那极具风格,质朴刚健的饮食,向着现代的餐饮发展;诸如气味甜美的黑松露,温软肥厚的鹅肝一类的精细配料,也是因此,晚宴和舞会更多的是用来让人们交流感情——偶尔也用来密谋——的场所,许多贵族会为了专注于这些更重要的事情,先填饱肚子再前往晚宴上。

        今天也是如此,黛拉作为王后的好友,被邀请来茶会自属寻常;只是不同的是,这次并没有其他贵妇人参与。

        这在贝克兰德的社交圈中引起了小小的议论,不过显然,忙于平息大雾霾事件影响的国王陛下不会在意这种流言,

        “还……还不是你害的。”

        在参与茶会之前,王后特地认认真真地清洗过一遍身体,甚至,还难得地在晨祷与晚祷之外又向黑夜女神祈祷了一次。

        能够被黛拉推荐的人,比起几乎不会在床上抱她的陛下而言,会……更加激烈的疼爱自己,甚至让自己怀孕……仅仅想到这种事,她就感到羞耻不已,只是,除开羞耻,她却只感到如同烈火般的期待。

        纵然已经在温热的,洒着玫瑰花瓣的浴池中清洗干净整具娇躯,她仍旧感到自己的指尖残留着某些玫瑰花瓣之外的味道——很淡的青草味,那并非清晨在花园中踏青时的残余气息,而是……爱液的味道。

        隔着内衣,她无数次的按揉自己温软的蜜穴,在自慰中抵达一次次令她面红似火的高潮。

        “我可不太明白,究竟在什么地方冒犯了您……”

        黛拉用一块糖浆饼挡住脸颊,只是那温润的俏脸上带着的谜样笑意提醒着王后,她显然知道王后期待着什么,只是在等王后主动说出口而已。

        “昨夜……你提到的,那件事。”

        “噗。”

        黛拉笑出了声,旋即附耳到了玛丽身侧。

        “已为您安排好了,只是,您可得先行确定,国王陛下不会发觉这事。”

        她掩嘴微笑,眼神中却并没有太多笑意,玛丽犹豫了片刻,点了点头。

        乔治三世什么都不会发现,唯一的问题在于,如果在这次疯狂中怀孕了呢?

        一旦被乔治三世或其他任何王室相关的人士所发现,结果将是一场严重的王室丑闻,也许会是整个鲁恩王国建国以来最严重的王室丑闻之一。

        不过,玛丽还是自认为能够解决这件事;对乔治三世而言交合是国王枯燥义务中的一部分,并不因为王后拥有惊人的性感与美丽而稍有改变;这种对待交合的态度也让王后能够完全掌握交合的时间,只要表示什么时候应该“履行义务”,他就会例行公事地,骑在玛丽那性感的娇躯上短暂地待上个一两分钟——用来掩盖王后的不贞,也就足够了。

        “我想他不会发现——而如果你能够确保这个秘密不泄露出去,我也会给予你相应的报偿。”

        “您的感激就是我最好的报偿。”

        黛拉掩住嘴唇微微一笑,“那么,王后殿下,您会被装扮成一个寻常的,因为丈夫太过年迈而要在外寻欢作乐的贵妇人。可千万不能在这件事上穿帮,如果您亲口说出自己就是王后,那无论怎么遮掩都没用了。”

        久违的,王后感到了某种期待——居于深闺之中的人,都难免会对外在的世界抱有些许美好,不切实际的期待,只是这些期待往往不尽如人意。

        除了身体的渴求之外,这种期待也驱使着她,许下一个又一个承诺。

        “没问题。那,假名呢?”

        “我觉得玛丽就足够了。”扎着马尾的丽人轻轻颔首,就像是看着一场美好的戏剧表演进入了终幕。

        “这个名字不稀有,并且,也不会因为名字虚假而穿帮,您意下如何?”

        并没有什么选择,玛丽轻轻颔首。

        …………

        马车上,娇艳欲滴的丽人眼神躲躲闪闪。

        纵然没有穿着平日那盛装的低胸礼服,纵使将娇躯裹在斗篷下,她的魅力仍旧足以让车夫侧目。

        此刻的她,穿上了为了今夜而特别准备的,比起衣柜里的所有衣装而言都要朴素的多的一袭蕾丝披肩,而披肩下则配上了同样白色调的低胸装,下身则搭配淡粉色的裙装,丽人如同天鹅般修长优美的脖颈上,不再如同盛装出席宴会时那般戴上华贵的钻石项链与其他珠宝,而是以一条淡粉色的丝带轻轻缠住,与裙装的色调恰到好处的搭配。

        长裙拖至脚踝,只是恰到好处地漏出踩着红色高跟鞋的足尖,而上半身与那长裙不同,仍旧大胆地露出了玛丽那深邃的乳沟与那丰硕欲滴的一对果实,再加上低胸装前点缀着的数朵娇艳欲滴的玫瑰,将那素雅的裙装映衬出性感淫荡的气息来,而描得恰到好处的唇线与淡施脂粉的容颜,令她显得就像是一位出席葬礼的未亡人,高贵,却能够最大限度的引发男人的色欲。

        ——马车在一家公寓门口停了下来。

        公寓从外表看起来干净整洁,却并不如何华贵,换句话说,既不是平民们能够居住得起的,也不是大贵族们会选择的。

        “您的斗篷,就让我为您保留着吧?呼呼……天明之前,我都会在这里等待着的。二楼走廊尽头最大的房间——您只要敲一下那扇门,那门就会为您打开。”

        玛丽的眼神躲躲闪闪,高跟鞋踩踏着的脚步声在房间里往复回荡,她闻到了房间里传出的,属于男人的味道,有一瞬间,她甚至产生了“这实际上是想要刺杀王后的反对者”,而想要掉头逃跑的念头,但最终,那因渴望着爱抚而微微发热的娇躯却鼓起了全部的勇气,自作主张地叩响了那扇门。

        她本以为至少会有简短的迎接或其他类似的行动,直到丽人被好几双手拉进了房间。随即,房门便用力关上,短暂的悲鸣声也随即停滞。

        她努力让自己的身体挺直,纵然王后的身材在女性中算得上高挑,此刻又踩着高跟鞋,但相比较面前的克莱恩,还是矮小了几分。

        甚至那过于明显的年龄差距,让玛丽有些心虚。

        自己,会被他如何对待呢……

        “抱歉,玛丽女士,让您受惊了——不过相信,这个夜晚,您会十分满意的。”

        这让玛丽稍稍放下了心。

        瞬间的恐惧感之后,那仿佛灼烧着身体的色欲便慢慢涌了上来。

        男人正毫不掩饰地看着她那对挺翘的酥乳——正如同过去一样,那里并没有胸衣的存在,那仿佛轻轻一扯,就会蹦跳出来的白腻豪乳让这些已经许久没尝过女人滋味的男人目光灼灼,伴随着她的呼吸,那对丰盈上下起伏着,男人的眼神也便追着丰满酥胸的起起伏伏而上下,

        被男人以渴望的眼神簇拥着的玛丽,只感到些许得意。

        在乔治三世的身上,她永远也得不到这种渴望,可眼前的这个男人让她感到自己仿佛古典时代,被英雄所拥有着的,倾国倾城的美人。

        她优雅地点头,那打理的恰到好处的淡金色发卷微微晃动,红唇轻启。

        “我也期望如此——不过在这之前,您该试着让我舒服一点,对吧?”

        旋即她挑衅式的向前走了一步,那对弹动着的酥软美乳,便落入到了男人手掌的掌控之中。

        男人站到了她的背后,从身后环住她的腰际,将脸颊埋进了丽人的玉颈,后颈的秀发被粗重的呼吸轻轻拨动的同时,男人的手指,也开始急促地抚摸起她那淡粉色的腰带,她已经无法分清身后的男人究竟在爱抚着自己娇躯的哪个位置,只感到那素未谋面的青年人饥渴地亲吻着自己的唇瓣,浓烈的雄性气息让她意乱神迷。

        既然,自己的丈夫与自己结婚以来,从未像这样饥渴的吻过自己,那,趁着今夜,将自己过去数年之间所欠下的全部亲吻都补回来,也没有人能责怪自己吧?

        她微微张开嘴唇,放任男人的舌头闯入到她那湿润的口腔中,与她的舌尖相互缠绕,她闭上美眸,只感到脑海中充满了舔吮与亲吻的声音,下意识地,她磨蹭起了一双玉腿。

        直到气息微微慌乱起来,男人才停止了亲吻,只是,那一双大手就如同被吸附在她的丰乳上一般,甚至开始隔着低胸装往复揉弄起那对豪乳,

        然后,腰带轻巧地解开,被放在一边。

        那件有着优雅粉色的长裙,在腰带被解开的一瞬间无声地滑落,裸露出其下几乎从不被人所见的一双修长玉腿。

        “呀啊……腿弯……不行……”

        此刻,丽人的下身,就仅仅剩下了一条金色系带的,保护着最为私密之所的丝织品,男人丝毫不感到羞耻的跪下,舔舐着她那因舞蹈训练而修长,紧实的大腿与腿弯部分,而指尖则沿着腿弯慢慢向下,按揉着玛丽那因踩着高跟鞋而绷紧的小腿,这温柔却持续不断的爱抚,让玛丽只感到双腿微微发软,甚至无法站稳。

        “嗯……咕呜……哈啊……”

        娇躯下意识地扭动起来,她只感到那一身素雅的裙装正慢慢脱离自己的躯体,可是,比起自己即将被侵犯的恐惧感而言,脑海中更多的,是即将尝到身为女人的快乐的兴奋,她只是向前挺动乳峰,让男人更加激烈地揉捏那对完美的酥乳。

        单薄的低胸装,勾勒出乳尖的形状,极为细腻的丝绸并不会带来摩擦的不适感,而那仿佛天赐般纵然不用内衣束缚也保持挺翘的豪乳,更加让她习惯于不穿着胸衣,尽情展现自己娇艳的媚态,只是,此刻乳首隔着低胸装被男人肆意爱抚的感觉,令她在羞耻之中,稍稍有些后悔自己没有穿着胸衣起来。

        只是随即这小小的后悔便被更加激烈的快感与羞耻感所取代了。

        伴随着最后一个纽扣被解开,那优美的罩衫被男人慢慢脱下。

        丽人那仿佛神赐的娇媚裸体,便也就伴随着低胸装缓缓滑落,而展现在男人那饥渴不已的视线面前。

        “玛丽女士……您的乳房可真是完美……”

        没有给玛丽留下许可的时间,那一对等待着采摘的丰盈果实,便落入了魔爪中。

        竭力挺动着腰际,王后那收拾得停当的优美发卷,伴随着娇躯淫悦的颤抖而轻轻晃动。

        过去的她,还从未体验过乳尖传来如此美好的感触,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无力地试图护住自己的那对丰盈乳房,却只是助长了男人的兴致。

        克莱恩迫不及待地低头,胡茬摩擦着她那白腻的乳肉的同时,用嘴唇抿着她那早已经勃起到极限的一侧乳首,每一次用指尖轻轻划弄那尖端的粉嫩葡萄,玛丽的娇躯就会在过电般的快感中娇颤一下,这更加增长了克莱恩对这位淫乱贵妇继续玩弄的性致。

        “那么,女士,该去床上了——”

        早已无力的一双白皙长腿被克莱恩稍一用力,玛丽的娇躯便被抬了起来,坐在,或者说半躺在了床边,很快,一双高跟鞋也被男人脱下,那对温软的足趾被男人分别握在手中反复亲吻舔舐,她不适的动弹着试图挣脱,可男人却只是亲吻得愈发卖力。

        她仰躺在不知名的男人的怀中,而她也伸出手探向他此刻仍旧被裤子所保护着的股间,然后在惊讶中微微瞪大了一双淡蓝美眸。

        她见识过她丈夫,鲁恩王国的最高统治者的阳物。

        被褶皱的包皮所紧紧覆盖着的,仿佛一条努力蠕动着的虫子般,在不断的爱抚下才抬起头的细弱男根,她本以为所有的肉棒都是如此。

        仅仅隔着裤子,她便意识到,事实绝不是如此。

        那膨胀坚挺的男根,令她战士手握着的步枪——就是这种东西,要插进自己的身体里吗……

        从背后撑住玛丽的娇躯的克莱恩,早已经将自己的下半身脱得一干二净,那粗壮的肉棒,便抵上了玛丽的俏脸。

        她微微转过头,浓烈的雄性气息中,那比起自己的丈夫粗壮了何止一倍的男根正伴随着她的吹息而微微跳动着,她想要细致的观察一番,可伴随着她那一双丰盈大腿被分开,将脸颊埋进她的股间,开始隔着内裤刺激着她那小巧阴唇的男人将她稍稍集中起来的思绪再度打散,在慌乱之中,粗大的肉柱让整个房间充满了闷热的雄性气味的同时,也让她的小穴更加润湿了几分。

        所以灼热的气息轻轻摩擦着她的俏脸的时候,她并没有拒绝。

        “玛丽女士——在肉棒插入您的身体之前,先为我爱抚一番吧?先试着从舔肉棒开始,如何?”

        “唔……咕……”

        苦恼地,玛丽漏出丝缕悲鸣声,只是,她却没有哪怕一丝想要拒绝的念头。

        为了插入的时候,感觉不那么糟糕,确实,要充分的湿润才行……

        伸出舌尖,她轻轻舔弄着那膨大的龟头,感到肉棒伴随着自己的舔弄而微微跳动,她更加努力地侧过脸颊,就像是宫廷中舔弄牛奶的小猫一般,反复舔舐着龟头外缘与包皮系带,随即张开嘴唇,将那膨大的龟头整个纳入到自己的口腔中轻轻吸吮,一双玉手也向着前侧探出,轻轻握住面前的肉棒。

        虽然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但身为女性的本能却仿佛已经告诉了她接下来该如何做,用何种力度做,才能让男人感到舒服一般。

        “哈啊……玛丽女士的手指……好厉害……”

        那修长柔软,做过的最重的活计,不过是刺绣与浇花的滑嫩指尖,正勾勒着男人肉柱的形状,尽管男人在同时不住地捻弄着她那粉嫩的乳首,让她控制不住地挺腰,乳尖也被捻弄着向外拉长,她的指尖仍旧努力地保持着动作。

        放任丽人平躺在床上,克莱恩跪坐在了玛丽娇躯的一侧,将那早已被润湿的肉棒抵在了玛丽的一侧乳尖上用力摩擦。

        在男人那持续不断的侵犯下充血到极限的乳首,完全无法抵挡这份灼热的侵袭,玛丽的娇躯在淫悦中轻轻挺动,更多的爱液溢出,将少妇的股间浸湿的同时,也让男人更加兴奋。

        “玛丽女士的胸部还真是淫荡啊……”

        “没法被丈夫满足的夜里,是不是一直都在用胸部自慰呢?”

        男人的污言秽语,让玛丽羞耻不已。

        “没有……才……没有自慰……”

        “所以才要我来帮助玛丽女士自慰,对吧?嘿嘿……那我可就要继续努力啦!”

        然后,男人的动作,更进一步的加快了。

        本就敏感不已的娇躯,再加上过去对性事的了解不过来自于自己那无能的丈夫,此刻,玛丽完全无法抵抗这些激烈的爱抚,而最后一根稻草,也随即被男人一口气击破。

        早已湿透的内裤系带被不知名的年轻人解开。

        淡粉色的紧窄蜜穴,仿佛真正的嘴唇一般,散发着美艳的淡粉色的同时稍稍蠕动着,小块的阴毛就像是最后仅存的卫兵般恰到好处地掩蔽着蜜壶的入口,只是此刻也已沾满淫荡的水光。

        男人伸出指尖轻轻撩拨了一下那小巧的入口,隔着蜜壶,阴蒂被轻轻拨弄的瞬间,玛丽的娇躯抵达了极限。

        “不行……那里,现在,不可以碰……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双玉腿激烈地伸直的同时,腰线也无力地颤动了数下,爱液仿佛决堤般顺着丽人的小穴向外涌出,浸湿了股间的床单。

        被不认识的男人玩弄到了高潮——这个事实,让鲁恩王国那尊贵的王后的耻感达到了巅峰的同时,让她的高潮更加激烈,当那蜜穴的颤抖迎来结束时,她只感到娇躯酥软不已,再也无力做出任何反抗。

        “玛丽女士的身体还真是敏感呢。”

        淫荡地笑着,并没有给予玛丽任何休息的时间,放任玛丽的娇躯无力地瘫倒在床上,背靠着松软的棉质枕头,几乎只是立刻,对丽人蜜穴的爱抚,便进入了第二轮。

        “呜咕……噫呀啊啊啊啊!”

        这一次,是手指直接插入到小穴的入口中,伴随着指尖的旋转,玛丽只感到整个身体仿佛触碰到了铁制品的磁石般,被强行拉到了半空中,然后再伴随着丝缕的悲鸣声落回到原位。

        只是男人的玩弄并没有因为玛丽的娇躯在娇吟声中颤抖不已而停止,正相反,在更加激烈地玩弄小穴的同时,男人对乳首的摩擦也更加用力了起来。

        “好热……呀啊……”

        “突然……就喷出来了……哈啊……”

        温热的液体伴随着男人突然绷紧的身体,让玛丽意识到此刻眼前的男人即将抵达顶点。

        过去乔治三世也有过类似的情况,但几乎只是在数次抽动之后,更加不会在整个房间还有光亮时这样做;因此目睹男人射精的姿态,这无疑是玛丽的生平第一次,好奇的王后那一双蓝色的美眸紧紧盯住在那沾满汗水的乳房上尽情摩擦着的男根,尽管因为身下男人玩弄自己小穴的动作而不住闪烁,她仍旧没有挪开视线。

        因此,她清晰地看到了那股顺着龟头尖端喷涌而出的浓稠白浊,在龟头离开时,仍旧在乳尖与肉棒之间拉出晶亮纤细的丝线,而更多的精液则星星点点地落在乳沟与锁骨之间。

        残余的精液,则全部落在了她那一双柔软的手掌中。

        带着几分好奇,向着那股浓烈的腥臭味,她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扫过,然后,眼神微微一亮。

        过去从来没有尝试过同样的动作,此刻,躯体本就敏感淫荡的她舔舐着腥黏的白浊,只感觉精液的味道不可思议的美味。

        “玛丽小姐的样子……真是色情啊……”

        克莱恩赞叹着,看着她用手掌将仍旧残留在她乳沟之间的精液一点点扫除干净舔去,克莱恩站起身,将她那紧绷着的一双丰满大腿向着两侧分开,在高潮之后,小穴早已决堤般盈满了爱液,此刻,仍旧处于余韵中的蜜壶轻轻颤抖,就像是期待着男人将精液一口气全部射入其中一般。

        “玛丽小姐——那么,我要把精液全部都灌进你淫乱的子宫里了哦。”

        她抛开了自己身为贵族多年以来的矜持,只是将双手举过头顶,抓住自己脑后的枕头,以一种毫不设防的眼神,渴求地扫视过面前男人的身材与肉棒。

        “好……请让我怀孕……全部,都射进里面也无所谓……”

        她悲鸣着,十四岁嫁为人妇,多年的忠贞换来的独守空房,在这一瞬间仿佛全部都得到了满足。

        男人那粗壮的龟头,便慢慢地挤进了她尽管已不再是处子之身,却因为长久没有被玩弄过,仍旧散发着优美淡粉色的蜜壶。

        比起自己的丈夫而言,粗壮了数倍,更是如同钢铁一般坚硬的阳物,冠状沟与龟头外沿慢慢刮擦着小穴入口的瞬间,她扬起头,发出前所未有的激烈娇吟,被指尖玩弄而迎来绝顶,被插入而抵达第二次高潮,如此羞耻的行房情况在这样激烈的快感下变得完全无所谓了。

        “噫呀……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的肉棒慢慢插入到了最深处,无论是粗壮程度还是坚硬程度都超过普通人的肉棒轻轻叩击子宫口时,小腹中扩散开来的灼热暖意让她只剩下了拼命抓紧脑后的枕头的余力。

        除了腰际下意识的扭动起来以外,那一双藕臂也不住缩紧,香肩与手臂上的汗滴顺着那艳丽的曲线,一直流到了腋下,而这则便宜了在一旁等待已久的男人。

        此刻的玛丽甚至都不能缩紧手臂防御,本来努力咬紧嘴唇,试图适应男人那逐步加快的抽插动作的少妇,竭力绷紧的表情也崩溃了,她下意识地摇晃起脑袋,弄乱了那早就被汗水沾湿的优雅发卷。

        两人交合的部位不住有着泡沫冒出,紧紧贴合着缩紧肉壁的龟头外沿,每一次向外微微拔出,都带出许多乳白的爱液泡沫,但王后的爱液却仿佛无穷无尽般不断顺着蜜壶向外溢出,让紧窄的甬道泥泞不堪。

        而伴随着肉棒摩擦着玛丽那光洁的腋下,让玛丽不住发出娇呼声,淡金发的丽人那本就紧窄的小穴更加毫无规律地稍稍收紧又放松,每一次男人插入到小穴最深处,都感到无数细密柔软的颗粒往复转动着,仿佛要将男人卵袋中的全部精液都向外榨出,逼着它全部释放到子宫里一般。

        就算是男人已经稍稍放慢了抽插的动作,但每一次肉棒缓缓拔出,那遍布着无数细密褶皱的甬道都仿佛在留恋着这根初次见面的肉棒一般,让男人无法自拔地将男根再次一口气捅到最深处。

        此刻,尽管不知道玛丽便是高高在上的王后,只顾享受着少妇那完美甬道的榨精,男人还是下意识的在脑子里调笑了几句这个不知道享用妻子的愚蠢丈夫。

        “那么,玛丽女士,这就是第一次的播种了——”

        感到自己无法坚持多久,克莱恩并没有再刻意享受丽人的蜜壶太长时间,将那一双小腿紧紧抱在一起,脸颊则埋进玛丽那一双几乎从不远足,因而如同凝固的奶油般温软,散发出淡淡的香水气息与丝缕酸味的软糯足趾间,不住发声啧啧亲吻着那小巧的脚掌,让慌乱中的王后再度竭力地缩紧小穴。

        享受着丽人双足的感触与那紧致的蜜壶,男人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咕呜……不行,不行……这样的话,又,又要——”

        伴随着肉棒抽插的动作骤然加大,玛丽的整具娇躯开始了淫荡的前后晃动,那一头散乱的淡金色秀发,头上的优美头饰,以及男人垂涎欲滴的那维持着完美形状的酥软乳房,都在冲击下有节奏地晃动不已,而男人正好方便地用指尖捏住两侧的乳首,放任其下被拉长如同钟型的乳峰徒劳地前后晃动,每一次沾满精液的乳尖从男人的掌中滑脱,丽人都如痴如醉地悲鸣出声。

        终于,伴随着最后的冲刺,这个男人喷射出了全部的精子。

        “噫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甚至,连小穴最深处都能隐隐感到发热。

        过去与自己的丈夫交合时,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丽人的娇喘声饱含着喜悦,直到肉棒伴随着淫荡的水声,从她的口中拔出,然后男人膝行着,越过她的身体,将那被爱液和精液染得透湿的肉棒送到了她的唇边。

        没有哪怕一瞬间的犹豫,她侧过头,开始品尝起这根尽管委顿下来,仍旧比她的丈夫要粗壮得多的男根,顺着仍旧带有粘腻精液的龟头尖端,她轻轻晃动着脸颊,吸吮出啧啧的声音,一直到肉棒的最底端,甚至连沾着爱液的卵袋都细致地舔弄了一遍,毫不在意那些在舔弄过程中沾在了脸颊上的唾液与爱液。

        尽管过去都没有口交过,但本就心灵手巧的王后仅仅是听着舞会上贵族偶尔谈到的黄色段子,便大致掌握了口交的技巧,此刻,竟然不可思议的使用自如。

        “那么,接下来,玛丽女士,您的丈夫和您尝试过……后入吗?”

        ——不仅没尝试过,甚至,她都没听说过这个名词。

        作为还算虔诚的教徒,她的丈夫,在交合中就仅仅采用过传教士体位——显然在性知识上懂得更多的克莱恩不打算太多解释,只是将玛丽的娇躯一翻,那原本仰躺着的丽人随即,便变成了抱着枕头跪趴在柔软床垫上,任君采摘的艳丽姿态。

        “需要……我……再,挺得高一点儿……吗?”

        所幸艳丽的脸颊埋在枕头中,王后含混不清地发问,那丝毫不亚于乳峰的,圆润挺翘的两瓣臀部伴随着她的发问而左右晃动着,她则稍稍膝行向前,让那艳丽的臀部挺得更高一些,纤腰则对应地沉的更低。

        “看来您以这种姿态被插入过了不少次呢——真是位淫荡的女士!”

        用粗糙的手掌毫不留情地揉捏着那对丰满的臀部,克莱恩愉悦地笑着,在玛丽温软的臀瓣上稍稍用力一击,玛丽下意识地漏出了悲鸣声。

        只是男人的动作也并没有因为丽人的悲鸣而稍有停止,反而更加激烈了几分——他用力地将那两瓣艳丽的美臀向不同方向分开,然后,肉棒便抵在了此刻仍旧不住溢出精液与爱液的温软美穴上。

        这一次,男人一口气将阳物插进了最深处。

        “好厉害……哈啊……咕呜……这,这是什么——”

        与正面位相较起来更能让阳物插进深处的后背位,仅仅是第一次冲击便撞进了那从未有人叩问过的子宫入口,带来仿佛让身体融化般的愉悦冲击。

        比起刚刚的抽插还要更加疯狂的快感中,肉棒的每一次抽动,都让丽人的悲鸣声更加激烈,而这淫乱的悲鸣声,也让周围的男性更加疯狂了起来。

        少妇那仍旧沾着散乱金发的香肩,便被男人强行拽着向后拉起,玛丽不得不放开枕头,那在高潮中显得分外无力也分外艳丽的容颜,很快便笼罩在了健硕的男性的阴影中。

        如同对待雌兽般的交合让她感到天旋地转,只是她没能细细品味,克莱恩便伴随着少妇蜜壶的缩紧,开始了最后的冲锋。

        “咕呜……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将几乎完全崩坏的俏丽容颜埋进枕头里,她竭力扭动着自己那两瓣挺翘的娇臀,在男人一轮又一轮的猛烈抽插下,她的意识与男人的精关一同抵达了极限。

        这一次,一定,会怀孕的吧——

        在娇躯又一次抵达高潮时,抛下了所有高贵的王后,在一阵激烈的颤抖后,陷入到瞬间的失神中。

        恢复意识的她,无力地仰面,朝向悬挂着烛台的白色天花板,那对丰乳在急促的呼吸中上下起伏不定,看向男人那期待不已的眼神,她艳丽地微笑,伸出舌尖轻轻舔过仍旧沾着精液的嘴角,将白浊一点不剩的吞下。

        “呼……那么宝贵的精液,可不能,就这样浪费在口中——就算是仁慈的主都不会赞同这种事。”

        然后,她大幅度地,张开了仍旧汨汨流出精液的一双丰盈美腿,

        “主在圣经中说,交合就要以怀孕为目的……先生,想要让我怀孕,可还需要再多努力一番呢。”

        然后,玛丽那娇艳的女体,便再度被克莱恩骑上。

        她伸出双手与男人的指尖十指相缠,而紧绷着的一双长腿,则紧紧缠住了这个青年人的腰间,王后淫乱地扭动起腰际,放任自己的那对已经沾满精液的巨乳前后晃动,再被男人那粗糙的手掌抚弄把玩。

        今夜还没有结束——而明天,后天,之后的许多夜晚,她也要尽情的如此度过。

        …………

        1350年1月3日下午。

        东区郊外,一座新开辟的墓园内。

        克莱恩利用占卜,找到了老科勒和丽芙母女的坟墓。

        这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坟墓,而是存放骨灰盒的柜子,一个接一个,一排连一排,一重叠一重。

        克莱恩立在那里,看见老科勒的柜子上不仅没有遗照和墓志铭,而且连姓名都缺失。

        类似的情况并不少见,这里有太多太多找不到亲属和朋友的无主骨灰,他们身前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子,有过什么样的经历,无人知晓,也没人感兴趣,只有柜子上的编号能区分他们。

        克莱恩闭了闭眼睛,抽出一张便签纸,将它抖成铁片,于柜门上刻下了一个单词:

        “科勒。”

        接着,他又补了行墓志铭:

        “他是个不错的工人,他曾经有过一个妻子和一对儿女,他努力地活着。”

        收回手腕,甩了一下,黑发棕瞳面容消瘦的克莱恩让纸张在手里燃烧了起来,仿佛在祭奠这里所有的魂灵。

        对于失去母亲和姐姐的黛西,他没有直接出面帮助,而是匿名写信给迈克.约瑟夫记者,详细描述了那位少女的困境,免得因自身的事情牵连对方。

        迈克记者见过黛西,知道她的事情,并热心地推动了相应慈善基金的建立,所以,克莱恩相信他会帮黛西争取到更多的救助,让她能完成基本的学业,找到足以养活自身的稳定工作。

        退后两步,克莱恩环视一圈,将此地只剩下姓名和照片,甚至连这些都没有的遇难者们收入了眼底。

        他扬起脑袋,缓慢吐了口白气,转过身体,离开了这座墓园。

        开往贝克兰德的蒸汽列车上,梅丽莎专心地看着课本,班森则很快和周围的乘客聊起了天。

        “太贵了,太昂贵了,整整10苏勒,半镑!”一个不到三十的壮年男子发自内心地叹息道,“如果不是最近都买不到三等座和船票,我根本不会花这个钱,这等于我大半周的薪水了!”

        “确实,新年后有太多的人前往贝克兰德。”班森附和道。

        那壮年男子收起心疼的表情,满怀期待地说道:

        “因为他们承诺一周21苏勒,承诺每天工作最多最多不超过12个小时,我们签了合同的!

        “等我租好房子,拿到第一笔薪水,就让我老婆也到贝克兰德,她应该也能找到不错的工作,一周有12或者13苏勒那种,贝克兰德据说非常缺人!到时候,啊,我们加起来每周有1镑半以上的薪水,可以经常吃肉了!”

        “你的愿望肯定能达成,国王已经签署命令,允许规定最低报酬和工作时长的法案施行。”班森真心诚意地祝福了一句,旋即笑了笑,“那里可是‘希望之地’。”

        呜!

        蒸汽列车带着无数饱含希望的人抵达了贝克兰德,此时天色还亮,半空的雾气也稀薄了不少,站台之上悬挂的煤气灯不再早早点亮。

        班森很有经验地护着妹妹和钱夹,提着皮箱,顺着人潮,走出了车站。

        忽然,他们同时感觉有一道视线扫过。

        循迹望去,班森和梅丽莎看见了一位黑发整齐,眼眸深棕的年轻绅士。

        那戴着金边眼镜的绅士按了按礼帽,目光越过他们,投向了远方。

        班森和梅丽莎也收回视线,望向街心花园内喷着烟雾的柱子,期待着见识贝克兰德的地下交通。

        克莱恩提着皮箱,面无表情身体挺直地从他们旁边经过,迎着涌入“希望之地”的大量人群,迎着忐忑中蕴藏美好期望的人们,进入了出发车站。

        这是最坏的时代,这是最好的时代。